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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妈妈已经是大汗淋漓,脸上,乳房,腹部,背部,屁股早已被汗水涂得发出性感得光芒,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她仰着头,还有人往她的嘴里灌着呛人的甘蔗酒。妈妈被呛得咳嗽,可是守卫却因为她顾着咳嗽没有扭腰而又拉紧了绳子,妈妈又被hi了起来,这一次,她的眼睛紧闭,身体象离开水面的鱼一样挣扎着,抖动的乳房把汗水洒落下来,被撑开的蜜穴里有浓浓的精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妈妈无声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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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发表于27-2-201221:08|只看该作者
1~4
狙击妈妈第一章
雨开始越下越大了。
我穿着迷彩雨衣站在雨中,就这么站了快一个晚上,在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不用望远镜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山下的那个别墅。
依稀还有女人的笑声,虽然我自己也知道那不过是我的幻觉。
我的妈妈也在别墅里。
妈妈今年已经36岁了,但也许是亚洲女人都不容易看出年龄的缘故,身材娇小的她和我一起上街的时候,曾经有人误认为是我的情人。
也许是满脸胡子的我看起来比较成熟吧。
妈妈平常非常注意保养,她不用上班,因为她是林虎的情妇,在我消失前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做健美操,练瑜迦,保养皮肤,做价格不菲的SPA.这使得她的皮肤就象少女一样娇嫩,而曼妙的身材更透露出成熟的丰满。
林虎有很多情妇,但是他好象对我的妈妈情有独锺,上哪都要带上她,如果不是这样,今天晚上,我们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踪。
“头!”
我的耳机里传来6号的声音,原本我应该和他一起呆在指挥车里指挥这次行动,但是,我告诉他们我希望亲手抓住林虎,而没有告诉他们林虎的情妇就是我的妈妈。
“开始吧。”我做了一个手势,马上,从我的身后有几条黑影,悄无声息地飞快冲下山坡,我咬咬牙,拉下面罩,加入了他们。
别墅孤单地坐落在山脚下的一小片空旷地带,周围没有任何的掩体,在大雨的掩护下,训练有素的同志们很快就突破了一号地带,进入了别墅的内墙,在山顶以及半山腰上,都分布着观察哨和狙击手,可以说这次行动是万无一失。
最让我担心的是,上头的命令是除了林虎,一概不留,这样是为了保密,但是我扣下了这份指令,改成活捉林虎和他的情妇。
“头,为什么要留下那个婊子?”“也许她知道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别墅主楼周围是两栋南欧风格的了望塔似的建筑,一个队员徒手攀了上去,不一会,就看到窗口上他摆了摆手,用手在喉咙划了两下。
“三号地带安全。”我们向主楼推进的时候,基本没有遇上什么抵抗,在这大雨的夜里,保镖们都放松了警惕,当我推开厚实的橡木大门的时候,金碧辉煌的大客厅里还在响着卫星电视所转播的欧洲足球联赛的西班牙语解说。
可是刚才的观众已经躺在了地上,虽然没有什么血,但是已经说明了什么。
一个队员打手语告诉我,前进的道路已经畅通了,我挥挥手,带着几个人从楼梯来到二楼,主人房的门被一个人踹开了。
林虎还没反应过来,他徒劳地扯着嗓子叫喊着保镖,一个队员冲上去,林虎从被窝里窜出来,试图反抗,他从床头的刀架上抽出西洋剑,慌乱中,剑还没有出鞘,他就这么连鞘挥舞着。
妈妈坐在床上,披散着头发,她刚刚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她脸色苍白,美丽的眼睛挣得大大的,她光着上身尖叫了起来,一对雪白的,挺立的乳房颤抖着,她手忙脚乱地扯着床单盖住下身,一边从床上跳起来,试图往卫生间跑去。
林虎转眼已经被摁在了地上,喘着气,一身的肥肉白得比我妈妈也不逊色。
妈妈的床单被人扯开,露出了白嫩的,圆滚滚的大屁股。
妈妈尖叫着,抡起花瓶朝追逐她的队员砸来,他一躲,花瓶在墙上砸得粉碎,我这时才认真打量了一下妈妈的身体,我们已经三年没见面了。
妈妈的小腹似乎开始有了一些赘肉,但是还是线条分明,两条大腿笔直,肌肉匀称,看出来经常锻炼。
妈妈一边往后退,一边抓起手能够得着的小东西朝我们扔过来。
有人冲上去,给了妈妈一巴掌,妈妈被打得摔倒在地,那家伙毫不留情地用手砸在妈妈后脑上,她顿时晕了过去,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蜷伏在地上,白得发亮的身躯就象盘子里的白切肉。
林虎和我的妈妈,现在应该是二号人物,被用封箱胶纸绑了个四马攒蹄。
妈妈的手脚被绑在身后,队员们不知道她是我的妈妈,时不时还毫不怜香惜玉地往白嫩的身子上来上一脚。
他们搬来一个大木箱,往里面放上毯子之后,就把林虎和他的情妇往里面一塞,乒乒乓乓地钉上箱盖。
按时到来的军用直升机把我们带到了乌拉圭的丛林深处的秘密基地。
我在飞机上丝毫没有兴奋的感觉,在我身后的突击队员们为任务的完成而激动不已。
到了基地,怎样的遭遇在等待我那性感的妈妈呢?
“胡安!”
我顺着安娜细细的脖颈往下吻着,这个皮肤黝黑的混血女郎在我的怀里颤抖着,她伸手搂紧我,把我的脸按在她丰满的胸膛上。
安娜的乳房不大却很饱满,象两个咖啡色的桃子,褐色的乳头尖尖的,我舔着她的乳房的皮肤,还带着咸咸的汗水的味道。
她一听说直升机回来了,就飞快地骑马从种植园冲了回来。
“我真怕见不到你了,你这个无情的小驴子。”安娜的皮肤不像很多南美人那样粗糙,而是和她的日本母亲那样,如同绸缎一样细腻,泛着咖啡色的光泽。
我吻着她,她吐出舌头热烈地回吻着,乳房在我的手指逗弄下开始发展,她眯着眼睛,娇喘地在我耳边说:“你想我吗?”“我想死你了!”
我把她抛到床上,手忙脚乱地解下战斗服,正在解靴子的时候,安娜已经急不可耐地扑在我背上,她用乳房顶着我的背部,用舌头舔着我肩膀上的伤疤,她的手指背上抓着,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我疼着咧嘴,安娜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疼吗?你不在的时候,我的心就是这么疼的!”
安娜的小穴微微开放,象吐水的蚌,我并不急于插入,虽然三个月的丛林伏击让我看见她都恨不得一口吞了。
我用手指在小穴上轻轻的点击着,就像弹钢琴一样,然后用手掌揉搓着。
安娜大声地叫唤着,发出叫春的母驴一般的呻吟,用西班牙语和法语交替地诅咒着我。
我这才托起她的屁股,两手用力捏着,安娜绷紧的臀肉手感非常好。
她苗条的腰非常有力,有如一条蟒蛇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搂住我,用手把着我的阳具,让这个粗壮的肉棍对准她的蜜穴瞄准。
我拍开她的大腿,往前一顶,“嗤”的一声,阴茎插了进去,但是并没有完全到头,安娜已经皱起了眉头。
“对我温柔一点,胡安,我是你的女人。”
我丝毫不理会她的告饶,狠命地抽插着,下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安娜的小穴汁水飞溅。
我在她的乳房上狠命地搓着,她也用牙齿咬着我的肩膀,我的龟头在她的体内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一阵又一阵的温暖的浪潮涌来,我真怕我的龟头会淹死在她的小穴里。
“唿啦唿啦”
安娜在我的身体下如同一条蛇一样的扭动着,她的腰弹性十足,一下一下地弓起来迎合我的进攻,我吻着她的额头,她愉悦地呻吟着,当我用手拔她的糖果一般的奶头时,她这才抗拒着,但是逐渐逼近的快感让我们俩都飘飘然,我放慢了抽插的频率,她则喘息着,拍着我的背让我不要放松。
又一阵的热流冲击着我的龟头,我下身一阵抽搐,忍不住的快感一阵阵地冲击着大脑。
我机械地抽插着,在安娜的体内射了出去。
安娜的下腹也抽搐着,她如同哭泣一般地在我耳边低语着:“胡安,我们结婚吧。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巨大的满足感和任务结束后的松弛让我克制不住地犯困,林虎和妈妈被关在基地的“招待所”里,如果是在兵营,妈妈肯定会被轮奸到失去知觉,甚至被虐杀。
但是现在,我至少能保证在审讯前,没有人敢碰她。
我翻身睡去,安娜起身给我弄吃的。
阵阵午间的山风吹来,空气中有甘蔗的味道。
我错了,即使是在“招待所”。
军官们的命令也往往被忽视。
就当我沈醉在梦乡中的时候,妈妈正跨坐在一个黑人守卫的身上,她一丝不挂,被迫扭动着腰肢,哭泣着,嘴角还流淌出不愿下咽的精液。
妈妈的手被绑在背后,脖子上hi着绳索,绳索向上绕过天花板上的鈎子,被黑人守卫拽在手中,妈妈的脚则左右分开被绑在床沿上几乎呈180度,暴露出来的,体毛稀疏的蜜穴和正在里面做活塞运动的肉棒黑白分明。
如果守卫觉得妈妈没有用力扭腰,他就拉紧绳子,妈妈被扯了上去,由于脚被绑住,脖子被勒得窒息,脸胀得通红。
守卫稍稍放松绳索,却不是完全放松,妈妈就不能完全松懈,她不得不保持挺直着腰,要不随时有窒息得可能。
她哭泣着,但是又不敢放声痛哭,守卫威胁她说,如果她发出一点声音,就要割掉她的奶头,那紫红色的葡萄一样的大奶头。
“快呀,婊子,来呀。”守卫象赶驴一样吆喝着,用另一只手挥动皮带抽打在柔软的乳房上,乳房左右晃动着,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下跳动,在皮带的抽击下显出玫瑰色的光泽。
妈妈已经是大汗淋漓,脸上,乳房,腹部,背部,屁股早已被汗水涂得发出性感得光芒,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她仰着头,还有人往她的嘴里灌着呛人的甘蔗酒。
妈妈被呛得咳嗽,可是守卫却因为她顾着咳嗽没有扭腰而又拉紧了绳子,妈妈又被hi了起来,这一次,她的眼睛紧闭,身体象离开水面的鱼一样挣扎着,抖动的乳房把汗水洒落下来,被撑开的蜜穴里有浓浓的精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妈妈无声地哭泣着。
这个夜晚,当最后一个人离开的时候,妈妈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感觉两腿之间象打进了木桩一样生痛,甚至不能闭上,他们一次又一次地玩弄着她的身体,走的时候,也不解开绑在身后的绳索,如果不是害怕被军官看出来,妈妈此刻可能都已经不成人形了。
不止一次有人想把她的嘴当成烟灰缸,甚至恐吓说把她的乳房割下来钉在木板上做成餐厅的装饰品,妈妈吓得甚至尿了出来,这只能刺激了这班生活在丛林中,每天和政府军交战的游击队员。
妈妈结结巴巴地用西班牙语求饶,换来的却只能是一次次上hi般的窒息。
她光着身子仰面倒在床上,娇嫩的背部被绑在身后的手硌得很不舒服,她翻过身想趴下,可是下身的剧痛让她不得不采取分开两腿,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妈妈就这样在牢房里度过了她的第一夜,可即便是这样,妈妈还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逃出去。
“上尉,上尉……”
我从睡梦中醒来,在我的身边,安娜睡得很香甜,我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
我穿好衣服,跟随勤务兵离开我的住所。
“怎么回事?”“不是很清楚,好象有人逃跑了,上校正发脾气呢。”“虎眼”恶狠狠地盯着我看。
他一口又一口的抽着雪茄,把烟喷得象一条龙一样。
“你要负责,胡安。我知道你是龙先生最好的学生,也是他的养子,要不然我……”虎眼的样子好象要把雪茄给吃下去,“你要知道,你带回来的这个女人是个魔鬼!”
守卫的喉咙给割断了,用的是玻璃杯的碎片,墙上没有多少血迹,妈妈用枕头压着他,所以也没有发出声音。
他的眼睛还睁得圆圆的。
仿佛不敢相信,刚才只不过是一件玩具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残忍的手段。
清点少了的物品,发现少了不少东西。
衣服,靴子,一只手枪,一把匕首和丛林刀,望远镜,指南针,急救包和压缩食品。
还有一支SVD狙击步枪和几个手榴弹,一张防水地图见鬼,这最要命。
“这个婊子是相当从容的离开的。”我的助手詹姆斯叼着一根香烟,他和我一样,也是被公司派来协助游击队的,所以我们都使用化名,即使是生死与共的朋友,也不知道真实姓名。
他是个日本人,没人的时候,我们两个说日语,那是我大学留给我唯一的记忆。“如果让她接近46号公路,就有可能被政府军的人发现。”“她就好象受过专门的训练一样。”詹姆斯补充说道,“除了公司里的人,我是第一次发现还有这种人。真要命,听说她还是个充满诱惑的蜜壶。”“你最好在我把你的脑浆打出来之前闭嘴。”我发动汽车。
这辆雪佛莱轰鸣着在泥浆中开上了土路。
“别生气,胡安。”詹姆斯把软帽拉下来遮住眼睛,“就当这是次狩猎吧。
就象上次我们在香港一样,你会喜欢这段回忆的。“
我亲爱的母亲,我来了。
就象你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一样,我报答你的时候到了。
我的思想回到了3年前上海的那个晚上,那个改变我人生的晚上。
妈妈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格外的引人瞩目,雪白的皮肤在黯淡的灯光下有如白玉雕成。
内衣可能小了些,因为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了。
她分开腿看着一本时尚杂志,好象在等待什么人,白色的薄薄的内裤出卖了里边的风情,从凸起的痕迹能够轻易的看到两片阴唇的痕迹。
她放下杂志,在屋子里走着,圆滑滑的屁股扭动着,沈甸甸的乳房抖动着,妈妈果然是个性感尤物。
可是我没有心情欣赏这些,我的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全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的疼。
我能感觉到肋骨大概断了两三根,唿吸的时候,肺一阵刺痛。
右眼根本就肿得模煳得看不见东西,舌头也能尝到从破了的嘴唇流出来的血的味道。
在我的面前,放着一架电视机。
“好好看着吧,这是你人生最后的享受了。”那两个家伙用发音不清的普通话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头不放心。”
萤幕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推开门进入房间。
他有着一头灰白的头发。
妈妈转身看见他,惊喜地投入了他的怀抱,我看着这个男子拥吻着妈妈,心里一阵颤抖。
“我就知道你会想我的。美人。”张魁不等妈妈说些什么,就抓住妈妈的手向床上走去。
妈妈撒娇地挣脱开张魁,她的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洁白的胴体。
妈妈的身体仿佛想从内衣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一样。
“慢着,你把我儿子弄到哪去了?”妈妈在床边坐着,交叉着双腿,两手放在床沿上支撑着身体,这样,乳房就更显得突出,她是一个聪明而性感的女人,很小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肉体来指挥男人。
“亲爱的。”张魁虽然眼角死死地盯着妈妈大腿根部那富饶多汁的三角洲。
语调却恢复了平时在帮派里的口吻,在他的眼里,妈妈就是一条已经从水里被抓到了盘子里的新鲜鲤鱼,离开中国,就赤裸裸地暴露在猫儿的面前,马上,马上就要开始一顿肉欲的大餐了。
这女人柔软的嘴唇,从未干过粗重工作的纤细的手,完美的脚将是甜点,而光滑的皮肤将是头菜,那鲜甜可口的舌头就是佐餐的鹅肝,一对沈甸甸的乳房,光是那高高翘起的角度就值得为它犯罪。
“事情已经办妥了。他现在已经躺在小巷子里断了气了。警察从他身上只能发现一小包的白面,他们只会认为这是一个欠钱的小喽啰而已。”“是吗。太可惜了,他是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啊。”“可是他知道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了,不是吗。如果他不小心告诉老头子,那么我的计划……”“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
狙击妈妈第二章
妈妈把头发放下,用手指夹着一小缕微微弯曲的发梢,轻轻地,有些顽皮地拂动着胸口的皮肤。
鲜明的对比看得张魁的欲之火炽热地燃烧着。
我小声地咳嗽着,我现在已经能够肯定这是我最后的几个小时了,也许他们一会能让我抽根烟,我还不会抽烟呢。
我想笑,但嘴角扯动肿起的脸痛得要命。
妈妈,你对我真好,要不是那几个看守我的人不想错过这场好戏,我现在已经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说,快说,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只属于我张魁……!”
妈妈用手勾住张魁的脖子,头向后仰着,波浪般的头发披散在光滑的背上。
张魁站立着,用强壮的胳膊托住妈妈充满弹性的臀部,妈妈用两条腿紧紧地夹住张魁的腰部,张魁粗大的阳具粗暴地分开两瓣柔软的阴唇,深深地插入妈妈的体内,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有节奏地撞击着子宫。
妈妈扭动着腰,紧闭着眼,身体也前倾地贴住张魁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向上挺着,就好象她在顺着一架梯子往上爬。
“啊……啊……
啊……张魁!,我,我永远是你的女人。”妈妈有如梦呓一般地呢喃道。
“我听不见呢!”张魁咧嘴叫道,一边用结实的胸膛撞击着妈妈的乳房,乳房被挤压着又被释放,有如橄榄核一般的,泛着紫红色光泽的两颗又大又长的奶头翘起,随着乳房的上下跳动而摆动着。
张魁用力揉捏着妈妈的臀部,奶油般光滑的皮肤上马上现出了红色的手印,还泛着晶莹的汗珠。
他粗大的阳具末端在柔软的细毛丛中抽插,很快就沾满了蜜汁,而变得富有光泽,这醇香的蜜汁流淌着,在张魁的铁棒一样的阳具撞击下汁水四溅。
“我……吴娜,永远,永远……
啊……
永远是张魁大人的女……奴隶!”妈妈更加努力地迎合张魁,如同游泳一般把自己的侗体压在张魁的身体上。
这久违的快感!
张魁这家伙还真是个很棒的家伙呢,杀了他还真有点可惜!
只不过,他也是我成功路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妈妈在心里念叨着。
马上,她的脑子就转不过来了。
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的强烈的甜美的感觉,令妈妈克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看守我的两个家伙在隔壁的房间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通过偷偷安装的监视器看着着一幕,早已经克制不住地开始手淫。
接近临界的感觉越来越无法克制,在花瓣产生强烈的收缩感的同时,有如炸弹在体内爆炸,全身的血液都兴奋地沸腾着,从腹部到臀部的肌肉都开始停不住的抽搐,蜜洞内的抽搐,也让张魁的兴奋感更加强烈,越发用力的抽插着。
他全身肌肉绷紧,闷哼着用更大的力量冲刺,然后勐然释放压抑着的能量,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和妈妈阴道里的蜜液互相冲击着,互相交融,肉棒间歇性的收缩,恢复,每一下都让妈妈的感观在颠峰上盘旋,她兴奋得哭了出来。
两人过了许久才趋于平静。
张魁缓缓将妈妈放下,妈妈的脸上泛着满足的红光,眼睛微微闭着。
长长的眉毛在泪光中抖动着。
分明是一个刚刚在情人的怀抱中得到肉欲和精神双重满足的可爱女人,这种感觉让我毛骨悚然……
我的生父一定是察觉到了这个女人掩藏的真实内心,才离开了我们。
不过不用再想那些了,我听见看守我的人关掉了电视,大踏步的向我走来,我闭上了眼睛,我才17岁,我不想这么早就消失,我还没谈过恋爱,我还没试过女人是什么滋味,我咬紧牙齿,在心里痛苦地诅咒着。
脚步在我身后停下,坚硬的枪管抵上了我的后脑。“准备好了吗?顺便说一句,你妈她真他妈的棒!”
枪响了……
此刻,妈妈正在丛林中摸索着前进着。
她背着一个深绿色的防水背囊,丛林的湿热让她早已汗流浃背,下身和脖子上的疼痛还折磨着她的肉体。
这帮畜生。
妈妈低声诅咒着。
她小心翼翼地用不知哪来的钓鱼线绑上手榴弹的安全环,两个手榴弹被布条绑在一起,放在草丛里,上面盖了土,还插上了树叶,妈妈把另一头拉到了对面的树上,很快,一道机关就设好了。
妈妈放松的坐在地上,擦了擦汗,她又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手拔出手枪,一手拿着地图。
她听见了汽车的声音。
“好的,我知道了。”
詹姆斯把卫星电话递给我,“是头!”“喂,是我。”我用中文回答道。
“你听着,让那个女人走吧。你们两个,马上回基地,我派了新的人去接应你们。和游击队的合同提前结束了,马上来香港。”“明白了!”我回到车里。
发动汽车,在泥路上调了一个头,往来时的方向开去。
我们根本不知道。
就在离我们一公里的地方,有人正通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观察着我们。
那个狙击手脸上涂着迷彩色,身上披着插满藤蔓的网兜,当他发现我们离开后,他正准备关上瞄准镜,但是他马上调转了枪头,匍匐在地上,通过望远镜朝着山坡下看,妈妈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瞄准镜。
他微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他打开步话机,用英语说道:“我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妈妈看到汽车远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对照指南针研究了一下地图。
“从这,往南,有一条公路!”“马上就可以得救了。”妈妈满怀激动地设想着,“想办法搞点钱回秘鲁。
林虎那家伙不知道怎么样了,可能死了,可能还活着,不过没关系了。
从他身上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唉,不知道张魁搞得如何了。“
一想到张魁,妈妈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但是,下身的疼痛让她放弃了对张魁粗壮的肉体的怀念,“如何搞钱呢?不如……”妈妈咬咬牙,下了决心。“我的身体,是没人能抗拒的!”
妈妈朝着正南的方向前进,一路上她不停地挥动着大砍刀,整整一个小时,她前进了还不到一百米,而体力几乎已经耗尽了。“不如休息一会吧。”妈妈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把背囊放在身边,喝了点水,很快,她进入了沈沈的梦乡。
“张魁,让我看看你的棍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妈妈被口渴的感觉从梦乡中带回了现实世界,手臂和脖子,还有衣服不能遮盖的地方,都被蚊虫叮咬而起了红色的疙瘩,有的地方甚至肿了起来。
“该死的!”妈妈用唾沫擦着手上以及脖子上的肿块,回想起以往的日子,她的内心不由得充满了期待。“马上就能回去了,要不是为了林虎,我也不用来这种该死的地方了,那么,昨天的那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这时,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是走动时踏断了树枝的声音。
妈妈马上警觉地从皮带上抽出手枪,左手也放在了还靠在树干上的狙击步枪上。
她紧张地慢慢站起来,从灌木的缝隙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妈妈突然感觉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上脑门。
在离她大约50米的地方,一只漂亮的美洲豹正严肃地望着她。
上帝啊!
妈妈慢慢地推开手枪的保险,她的肌肉因为紧张而颤抖起来,“这家伙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跟我睡觉!”
美洲豹也正打量着妈妈,一张一驰的鼻孔里正发出细微的唿吸的声音。
妈妈甚至都能闻到从美洲豹的嘴里散发出来的死亡的味道。
美洲豹的眼神和以往她所见惯了的,被情色所吸引的眼神不同,那有点想不是很有钱的家庭妇女在超市里购买食品时的眼神也许味道不错,但是能吃几餐呢?
美洲豹缓缓地调转过身体,头向下,背嵴朝上弓起,摆出了冲刺的姿势,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两只手举起手枪,朝着美洲豹的眼睛放了一枪。
枪打得高了,回荡的枪声惊动了一群猴子们,就在猴子的怪叫声中,美洲豹朝妈妈勐扑了过来,它根本不需要什么丛林砍刀来开路,看着它矫健的身子灵巧地从一个地方跳到另一个地方,妈妈知道自己的生命进入了火箭发射前的倒数计时。
她本能地握紧手枪,又开了三枪,除了一枪擦到了美洲豹的肩胛以外,根本不知道子弹飞向了何处。
美洲豹被子弹擦中之后,只不过在地上打了个滚,马上又摆正了姿势,继续冲了过来,眼看它和妈妈的距离只剩下十米不到了,妈妈的脖子一阵发紧,她都
能猜想到锐利的牙齿将如何撕开皮肤……
“嗙……”不同于妈妈手中的小手枪发出的声音,这是大口径的步枪所发出了响声,声音低沈而悠长,巨大的冲击力把美洲豹的身体从前进的轨迹上推向一边,它的脑袋歪着倒在地上,从耳孔里子弹进去的洞里流出暗色的血液,它终于一动不动了。
妈妈把手枪丢到了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克制不住的泪水涌了出来。
她就这么张大眼睛看着美洲豹的尸体,连走近的人影也毫不在乎了。
“女士,您还好吧?”走近的人用西班牙语问了一句,又用英语问了一遍。
“还,还好,谢谢!”妈妈紧张得用中文回答道。
“女士,就您一个人吗?”
妈妈上下打量着这个救了她的男子。
他是一个白种人,大约40多岁,短短的棕色头发,黝黑的皮肤,高大魁梧的身材,穿着猎装,还挎着个迷彩的背囊。
“您是游客吗?”他用鼻音很重的英语问道。“一个人,太危险了,您会说英语或是西班牙语吗?”“谢谢,谢谢你。”妈妈还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她下意识地拉着男子递给她的手,让对方把她拉了起来。“我的西班牙语不好!谢谢你救了我。”“会说英语,太好了。我叫克里森奇奥。我是个记者,专门为狩猎杂志写文章,很高兴认识你!”“我也是,我叫安吉拉。”妈妈捋了捋头发,渐渐开始恢复常态。“我是个中国来的旅游者,我们旅游团的人被土匪给绑架了,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这太不幸了,对于您这么美丽的女士。请允许我邀请你到我的庄园做客,至于这个家伙。”克里森朝地上躺着的美洲豹的尸体呶了呶嘴,“就交给我的佣人们吧,我住的地方在政府军保护下,很安全,您可以把这个情况报告给驻军。
现在,让我们走吧。“
克里森的背后,出现了几个身穿迷彩服的人。
“哦,宝贝,你太棒了。”
妈妈的晚礼服扔在沙发上,此刻,她正一丝不挂地用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对着窗外的夜空。
克里森从背后拥抱着他,巨大的手掌握着妈妈的乳房,他青茎暴起的阳具从后方在妈妈肥嫩的小穴里抽插着。
妈妈翘着屁股,一下一下的迎合着克里森,她半闭着眼睛,由于些许的疼痛而用牙齿紧咬着下唇。
“宝贝,温柔一点好吗。”“不,我做不到,我太喜欢你了。”克里森的右手在妈妈的小腹上抚摸着,左手则在左边和右边乳房上来回游走着,他用舌头舔着妈妈敏感的耳珠。“我很久没碰到象你这么出色的女人了!”
妈妈喘息着,摇着屁股,克里森的阳具对于妈妈来说,确实是粗大了一些,但是妈妈的阴户具有超乎想象的包容性,粉红色的嫩肉包裹着黝黑的阳具,就象是个防水的橡皮圈似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克里森发出了低吼,他的双手来回地仿佛揉面团一般地旋转着妈妈的乳房,他的腹部刚刚刮过毛,他就用毛茬刺激着妈妈屁股的皮肤,“舒服吗?”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因为穿着高跟鞋采用扶着栏杆的姿势,当高潮的感觉渐渐临近的时候,妈妈的腿也开始颤抖起来。
克里森突然停止了抽插,他就让自己的阳具停留在妈妈温暖的阴道里,用手扶着妈妈的腰,伸出舌头舔食着妈妈背部渗出来的,晶莹的汗水。
快要高潮的妈妈被克里森弄得饥渴难耐,她小声的发出渴望的呻吟,一边扭着腰,用屁股向后拱着克里森的睾丸,克里森克制着腹部的冲动,继续挑逗着妈妈。
他伸出手,抚摸妈妈汗水淋漓的腹部,妈妈早已经不是个少女了,所以腹部虽然平滑,但是两侧还是有了少许的赘肉,克里森粗糙的手掌在有如凝固的奶油般的皮肤上划过的时候,妈妈的呻吟声渐渐变大。
克里森的手没有在腹部停留多久,很快,来到了穴毛浓密的蜜丘附近。
他用手指在挺立的阴蒂上轻轻点了一下,如同打开了某个开关,妈妈的身体强烈颤抖了一下,她有些焦急地加紧扭动屁股。
“快啊,亲爱的,快啊!”“宝贝,我要你好好享受这种感觉!”克里森又开始了活塞式的运动,只是不同的是,他的动作放慢了许多,他的手指一边在妈妈的阴蒂上轻轻的揉捏着,如同从水晶的盘子里拿起一颗易碎的糖果一般轻柔。
一边轻抚着妈妈的乳头,这轻柔的感觉和刚才在乳房上狂风暴雨般的揉捏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狙击妈妈第三章
游离在这两种感觉之间的妈妈仿佛是刚刚习惯了在海上颠簸的旅人又回到了
安稳的陆地,她想大声的叫,可是从阴蒂和体内传来的暖暖的,让人麻醉的享受感让她仿佛失去了力气一样,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被克里森的另一手搂着,妈妈喃喃低语着:“求求你,宝贝,用力些好吗,求求你,宝贝……”
克里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加快了节奏,腹部和臀肉之间发出了快速的“啪,啪,啪”的声音,他触摸阴蒂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了。
在这变化后,妈妈眉头紧缩,眼睛闭着,刚才还咬紧的嘴唇如今开放了,从内心深处发出了愉悦的叫喊声,身体也伴随着克里森的身体起伏着,动作逐渐加大,甚至打翻了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的,喝了一半的香槟酒。
“哦,宝贝,就是这样,你就是我的蒸汽车头!”妈妈腾出一只手,拿起克里森还在她阴部骚扰的那只大手,用舌头舔着克里森手掌上的粗糙的掌纹,粗大的手指,又把他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吻着上面的烟草味道。
克里森也是大汗淋漓,两人的躯体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豆大的汗珠掉落在地上。
终于,克里森感觉到阳具周围的肉壁突然收紧,汹涌而出的温暖的液体充盈着阴道,甚至在抽插的过程中,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而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下来。
克里森按奈已久的冲击波终于在妈妈的体内爆发出来,他把滚烫的精液射在阴道内,混合着妈妈的爱液,更加急促地从妈妈的大腿上流下来,两人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摇摆着,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
克力森抽出阳具,妈妈外紧内松的肉穴发出“波”的一声!
“啊!”她赞叹着!
可是还没有说出口。
就被克里森堵了回去,他转过妈妈的身体,热烈的吻着妈妈,妈妈也努力垫起脚,吐出香喷喷的舌头,回吻着克里森。
突然,妈妈的脚踢开了高跟鞋,她敏捷地一跳,用两条腿勾着克里森的腰,克里森用手托着妈妈的臀部,两只粗壮的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鼓起,妈妈的手在克里森肌肉发达的背部摸着,还用指甲抓着。
克里森就这么一边和妈妈吻着,一边把这件狩猎的“战利品”抱回房间。
当他转身的时候,妈妈拉上了雪白的窗帘。
我和詹姆斯刚刚走出香港整洁明亮的新机场,就有一辆豪华的加长型梅赛德司-宾士轿车停在了我们面前,车门打开了。
一个甜美的声音用英语说道:“上来吧,老板等了你们很长时间了。”
声音可爱的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不太标准的广东话又说道:“其实我也是!”“你好!莉莉!”“你们好!”
我们有些尴尬的和莉莉打招唿,这个可爱的姑娘穿着一身森蓝色的套装,乌黑的头发挽在脑后,还戴了一副金边眼镜,比我上次看到她时多了一些成熟,但是像是散发着香气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在她白嫩的脸上掐一把。
我忍住了这种冲动,看看詹姆斯,他低着头一言不发,显然,他和我一样在莉莉面前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
就是这么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保持着我们公司里最短时间内最多的杀人记录。
她在35分钟里近距离射杀了45个日本暴力团的精锐分子,用的却只有70发子弹。
莉莉在我所属的赛姆斯公司S.E.M.S—SpecialEnvironmentMercenarism
Service—特种环境佣兵服务里是属于亚洲分部的A级员工,相对于刚刚通过了C+级测试的我们来说。
莉莉无异于我们上司,虽说我们属于中南美洲分部。
没想到在总部以外的地区能碰上她,我心里暗暗吃惊,表面上还是装作被她的乳沟所吸引的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胸口那一片雪白的皮肤,透过套装的包裹猜测里面的尺寸。
一道小小的,在锁骨下面疤痕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真讨厌!”莉莉“咯咯咯”地笑着。
她轻轻地把分得有些开的衬衫领口扣上,“我可是听说了你在那边的事,绑架林虎的行动是由你策划和指挥的吧,看来没见到的这段时间里,你到底进步的很快啊!”“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快把我们召回?”詹姆斯听不懂莉莉说的广东话,皱着眉头问道。
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是要提问的。
“好吧,言归正传!”莉莉不再摆出挑逗的样子,她扶了扶眼镜,严肃地说道:“相信你们都知道最近海地总统阿里斯蒂德被推翻了,现在在牙买加流亡,而在他被赶出海地之前,曾经和我们公司签署了一个协定,包括允许我们在海地戈纳伊夫建立美洲地区最大的基地,通过海地国家银行,我们会以一家海洋石油开采公司的名义,清洗我们的几个分部的一些现金收入,我们则帮助他训练忠于他的武装部队。但是现在……
由于美国和欧洲政府的介入,这个计划可能会完全破灭,而我查到,在这次政变的背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仲介人的存在,他和他的组织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
一直以来,我们之间都相安无事,但是现在,我们的情报部有确切的消息说,他们的内部发生了一次领导层的交替,新人上台了。
而这家伙野心勃勃,他的存在对我们公司来说一个障碍!“
莉莉从手提箱里取出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里面是两张放大后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子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亚洲人,身材魁梧,戴着一副墨镜,头发有些灰白,充满了成熟男性的性感和成功者的魅力。
第二张则是他穿着加勒比风味的短袖衬衫,站在一个停着游艇的码头,低垂着头,身边是几个面目模煳的黑人,从体形和打扮判断,应该是保镖。
“他就是最近刚刚上台的达克环球投资公司的总裁,中国裔古巴人,他有很多化名,但是我们知道他的真名叫张魁!”
我的唿吸加速,心脏跳个不停,张魁!
这个我做梦也想亲手杀死的家伙。
三年前,他不过是那个公司下属的一个贩毒组织的的二号人物,而现在,居然成了我们公司的头号敌人。
我紧紧地咬着嘴唇,手都开始发抖。
“这次被你们绑架的林虎就是这家伙在东欧的合作伙伴,通过林虎,张魁以极低的价格买入前华约和前苏联国家积压的苏制武器,再把纯度极高的可卡因半成品卖到俄罗斯和波兰,林虎是他和俄罗斯黑手党之间的仲介人。虽然你们借游击队的手把林虎给抓来了,但是,现在的林虎可能已经没有价值了,从上个月开始,张魁已经跳过林虎直接和黑手党开始交易,就是说,在林虎身边,一定有一个张魁的心腹!”莉莉顿了顿说。
“你们的任务是找出这个卧底的人,尽量活捉他。他一定掌握了不少张魁的情况,这次的计划由公司的亚洲和中南美洲分部合作,中南美洲分部的部长推荐了你们,真没想到,我们居然还有再见面的机会。”莉莉笑了笑说道:“我们到了,准备好了吗。计划已经开始了,不过还没到你们出场的时候,暂时还有一些小事要交给你们去办。”
梅赛德司宾士轿车缓缓驶进一栋独立别墅的大院里。
别墅是充满的南欧风格的西洋式别墅,主楼以白色为主,材料是大理石和砖瓦,通往大门的路上铺着鹅卵石,新盖的东翼则充满了夸张的超现实主义的味道,由空心钢管为支架,大量采用了玻璃和重量轻的新材料。
下了车后,莉莉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她不再多说,以吩咐的口吻对詹姆斯说道:“有人带你去休息,胡安跟我来一下。”
马上有一个穿着老式中国服装的驼背老头带着詹姆斯朝东翼的小路走去,我则跟在莉莉的身后走进了主楼。
莉莉一言不发的走在我的前头,大客厅里空无一人,她带我走进书房。
红木的书桌上有一个镇纸的玉石狮子,莉莉把狮子转了一下,于是,硕大的书架无声地向两旁划开,露出了一条黑唿唿的通往地下的通道。
在走在台阶上的时候,莉莉没有回头,突然问我道:“让你马上回来,你舍得离开你那个可爱的天使吗?”“嗯?”“哼!她叫安娜是吧?”莉莉冷冷地说道:“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跟索非亚解释!”“她。她也来了吗?”我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
莉莉不再说话,台阶越来越深。
终于,我们走到了一个大约10平方米的宽敞的地方,那里有三个木质的大门,门上都有S.E.M.S的字样。
莉莉在右边的大门前停下来,“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有些事情!”
莉莉走后,我独自在门口停留了一会,这才鼓起勇气,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
我拧开门,房间非常宽敞,空空荡荡的,地上铺着凉席,墙上挂着几幅书法的挂卷,只是我都看不懂写的什么东西。
正对着的门的墙上摆着一个神龛,供着一尊面目狰狞的大黑暗天的铜像,红色的蜡光照映着一个中年人盘坐在地上的背影。
“把门关上,然后过来!”
我依言行事,脱了鞋在中年人身边坐下。
他转过身,一张消瘦的脸庞映入我的眼睛,短短的头发,笔直的鼻梁,仿佛是一个中学教师。
只是他的眼神锐利得如同两把匕首。
“大哥!”
他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
“我们多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一年多了。”“嗯,你总算没有让我失望。我听说了你在南美洲那边的事,跟着虎眼,学到了不少东西吧!”“是的,他是个好老师!”
这时,门开了。
莉莉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她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体,雪白的皮肤让房间里似乎里亮堂了不少。
她挺着胸朝我们走来,傲然挺立的乳房不大不小,腰身苗条,两条笔直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她轻轻地走到我们面前,双手放在下身的前面,遮掩着隐秘的三角地带。
“你也来了,难得我们兄弟碰面,很好!”
大哥向一边挪了挪,于是,莉莉顺服地躺在我和大哥的中间,两手放在了大腿的两边。
她闭着眼睛,迷人的身体如同用玉石雕成,圆滑的肩膀,还有在空气中抖动着的浅色的乳头,胸部和白嫩的脚依稀都能看见青色的皮下血管。
“父亲让我问问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和张魁的事情!”
我点点头,“上次,我们本来已经抓住她了,可是又被她给逃跑了。我和詹姆斯正要追踪,就被你召回来了。”
大哥点点头,伸手在莉莉粉红色乳头上捏了一下,然后,用几乎可以说是干枯的手掌揉搓着莉莉左边的形状美好的乳房,充满弹性的乳房在他的手指下变化着形状,可是只要一放手,马上又恢复原状,莉莉还是保持着闭着眼睛的模样。
“看这,已经完全看不到什么痕迹了。”大哥抚摸着莉莉平滑的腹部,轻轻叹息着。
“如果可能,我宁愿用这个我最喜欢的女人来交换,胡安,你虽然是我父亲的养子,但我和爸爸一直都认为你是流着我们的血液,爸爸这几年根本不过问公司的事了,我的身体也一直不行,我多么希望你你能早点坐上这个位置,这样,我就不用忍受这痛苦了。”
大哥的话越来越低沈,到后来,简直是咬牙切齿,他的脸越来越苍白,太阳穴上的血管也高高的暴起,浑身开始打颤。
我从地上跳起来,在墙上的一幅挂卷后面,有一个箱子,我从里面拿出注射器,大哥弯着腰,手在莉莉的下身粗暴的挖抠着,莉莉紧闭着眼,嘴唇微微颤抖着,但还是发出了按奈不住的悲鸣。
我挽起大哥的袖子,根本就不需要借助别的什么东西,细细的胳膊上血管非常清晰,我把注射器里的液体缓缓的推进他的胳膊,过了一会,大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色恢复了平常。
“胡安,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要快些!”
我点点头。
莉莉忽然从地上坐起来,拉着大哥的另一只手,她语气坚定的说:“如果你不在了,我就跟你去。”
大哥点点头,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挂在嘴边,他抚摸着莉莉的头发,一边看着我说:“开始吧,让我再看一次。”
我从墙上的另一幅挂卷后面拿出草绳,还有鞭子和蜡烛之类的东西。
我把草绳绕过莉莉的身体,把她的手绑在身后,草绳还绕过脖子,在胸口上下绑了两圈,又交叉绑了两道,草绳紧紧的勒进肉里,莉莉的乳房被勒出了深红色的痕迹。
她的下身则是由大哥来负责,他一丝不苟的把草绳挽出了一个花样,绳子划过下身有如微微张开的,海鲜一般的嫩肉,莉莉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很快,莉莉就被绑了个结实,这时,我把草绳从天花板上的一个挂鈎那里穿过,把莉莉的身体hi了起来。
大哥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妙的光芒,他用两个手指扣住莉莉的乳头,用了拉扯了两下,莉莉被绸缎塞住的嘴里发出了一点挣扎的生音,大哥毫不理会,他抡起特制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莉莉的身体,一下,两下,鞭子滑过雪白的皮肤马上留下红色的鞭痕。
莉莉也开始努力扭动着身子,似乎想挣扎出来,可是绑得紧紧得绳索越挣扎就越往皮肤里挤。
我静静地坐在墙脚,面前摆着一个用整块的海泡石雕刻出来的烟灰缸,抽着烟,望着两眼发红的大哥,心里象塞了一团麻一样乱糟糟的,大哥的这种病已经开始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你觉得愉快吗?你觉得如何?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呢?”大哥一把揪起莉莉的头发,莉莉高高的仰着头。
大哥伸出舌头在她脖子上来回舔着,“你真漂亮,象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有啊。”
莉莉哽咽着,不能说出话来。
大哥被莉莉痛苦的表情所吸引,更加疯狂的抽打着莉莉的面颊,“你为什么不说话呢,难道连你也看不起我这种已经快要进棺材的人了吗?”“大哥!”我叫住他。
“不,什么也别说。”大哥被扭曲的脸看上去比大黑暗天的瓷像更狰狞。
“这种婊子不值得你为她求情!”他继续骂着,从广东话到他负责西欧事务时所学会的挪威语。
这比鞭打更难以忍受的语言折磨着莉莉,她的泪水滑落在地板上。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吧。”大哥喘着气,把鞭子扔在了地上,“你,把打火机给我扔过来!”
我走过去,把打火机递给哥哥,他打了两下才打着,他把火苗放在莉莉的乳头下烘着,火苗没有直接烧到肌肉,但是升腾而起的热量舔舐着玫瑰花蕾一般的乳头。
莉莉从被塞着的嘴里发出了悲鸣,她用力摇晃着身体,甩动着头发,大哥则疯狂的笑着。
用舌头舔着莉莉流在面颊上的泪水。
“跳个舞吧,宝贝!”
大哥来回的把打火机在莉莉左右两边的乳房下移动着,看着莉莉像是被从池塘里捞上来,离开了水而挣扎的鲤鱼。
大哥又把打火机移到了莉莉被草绳穿绕而过的下体,火苗逐渐接近草绳,发出了一股焦胡的味道,那是被火苗烧着的阴毛所散发出的味道。
大哥哈哈大笑,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绳索,试图让莉莉不再那么用力的摆动,莉莉也似乎精疲力尽的垂下了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像是一具被hi在半空中的女尸。
“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大哥停了下来,仰天大笑着,这时的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步履艰辛了,他笑着笑着,忽然跪倒在地上,看着hi在半空中的莉莉,他匝匝嘴,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来,他看着我说:“把她放下来吧!”
我飞快地解开了束驳的绳索,把莉莉身体放在地板上,解开绳索以后的她的身体,除了被鞭打和烧烤的痕迹外,很多地方还留下了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由于剧烈的挣扎,甚至已经出血了。
哥哥端详着莉莉的身体,他的眼光变得平和的多了,他心疼的抚摸着莉莉的脸颊,过了一会,他挥挥手对我说:“你去休息吧,每次都要麻烦你,我真不好意思。”
我什么也没有说,弯腰退出了这个房间,只留下大哥和遍体鳞伤的莉莉。
狙击妈妈第四章
上到地面,走出大厅以后,刚才领走詹姆斯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打扫着落叶,他看见我,一言不发地把我领到了东翼的楼前,他比比手势,让我进去。
东翼是客房和休闲室,大厅里摆着一张桌球台,还有一个小酒吧,此刻,正在玩桌球的詹姆斯看见我,一脸兴奋的走过来,他压低声音对我说:“你知道这还有谁吗?”“谁?”“铁人和刀子手,他们也来了?”“真的?”
铁人打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在他宽阔的身体后面,刀子手微笑的望着我,“好久不见了!”
这两人和我还有詹姆斯一样,都是三年前加入的公司,我们一起在公司作为新人培训的尼日利亚的基地里接受了各种各样的训练,包括格斗,射击,武器使用,利用简便材料制造炸药,通讯和操作各种交通工具,为了应付不同的场合,除了在公司里通用的英语。
我们被要求学习至少一门外语,我和詹姆斯因为是由中南美洲分部送来的,所以学习的是西班牙语和德语,而铁人属于东欧分部,他学的是俄语和塞尔维亚语,刀子手属于亚洲分部,他学的是汉语和阿拉伯语,汉语作为我的母语。
我本来想帮帮刀子手,但是有规定说禁止暴露自己的出生地和真实姓名,所以他们曾经猜测我是在海外出生的北朝鲜人。
“真没想到大家还能碰到一起!”詹姆斯感叹道。
“是啊,后来就一点没有你们的消息了!”“我们也是,其他伙伴呢?”“格林卡在车臣死了。贝贝在刚果,汤姆和艾娃在加沙和以色列的部队交火时死了。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刀子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我们都在猜测下一个可能是谁。”
铁人点点头,欢乐的聚会气氛一时跌倒最低点,谁都没有说话,我为了打破沈默的气氛,问铁人道:“你现在的成绩是多少?”“距离1200米,5级风。3颗子弹,两个特种部队成员!”铁人骄傲的说道,作为狙击成绩最好的他,原本是可以留在基地做教官的。
“你们知道是为了什么任务才把我们召集到一起的吗?”“在路上,有一个A级的女长官说了!”刀子手反问道:“听说是为了截杀一个女人?”“不知道!”我努力不让自己内心的波动从脸上流露出来,“还有谁?”“听说,还有一个S级的……”
我大吃一惊,在以等级划分能力的公司里,我的地位虽然特殊,但是也只能接触到三五个A的人,至于传说中的S级,因为是公司的机密,所以连大哥也没有跟我说过。
但是隐约听说,A级相对于S级来说,就好象刚刚加入公司的新人面对A级。
妈妈,您真是伟大的女性,为了对付你和你的情人,公司甚至动用了比地区负责人还高级的战士。
妈妈,当你看着在摇篮里哭闹的我时,当你带我到公园吃霜淇淋时,你是不是想到了有这么一天,我们站在了对立的阵线,互相以现代化的武器和手段来表达对彼此的“爱意”呢?
晚上的时候,他们都开着车出去撒野了,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停地抽着烟,想到接下来的行动,我就头疼,要知道面对的,不但是张魁,还有我的妈妈,她可是个可怕的敌人,这一点,我想没有人的体会比我更深!
电话铃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拿起电话。
“我明天一早离开香港!”大哥在电话里说道,声音掺杂着电波的噪音,我知道,那是从这里拨到美国,再回到香港才会这样。
“行动方面,明天莉莉和恺撒会告诉你们的。恺撒是从总部调过来的,他是属于最高级的S级,我希望你从他身上能学到东西。
好好干,行动由他们负责策划,但是我下令具体行动由你负责。好了,有人想见你,在主楼的天台。”
大哥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到底是谁想见我呢?
是恺撒吗?
我换上便服,抽了一根烟这才离开我的房间。
顺着楼梯很快就到了天台,门掩着,我推开门,就看到天台上空荡荡的,空气中漂浮着不知道什么花的香气。
我寻找着他的身影,却意外的发现了别的。
一条纤细的背影对着月亮,我的胸口像是被喜悦给堵满了一样,我又惊又喜。
“索非亚!”我轻声唿唤道。
索非亚转过身,她穿着蓝色的衬衫和白色的牛仔裤,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辨,干干净净得如同一个大学生一样。
“你来了,我很高兴!”她用手语比划着告诉我,“过来,到我身边来!”
我快步走过去,一把她抱起来,转了几个圈才把她放下来。
索非亚微笑着看着我,比划着说:“我很想你,爸爸说你回来,我就从美国来了,下午到的香港!”“我的女神!感谢你还没有忘记我这个叔叔,你最近好吗?”
她的笑容不见了,她用手飞快的比划着:“我一点也不好。我害怕,我经常做梦你死了。我让爷爷把你调回总部,但是爷爷说是你自己不愿意!”“是啊!”我点点头。
索非亚是大哥唯一的女儿,在很小的时候,在一次对大哥的刺杀行动中,她的母亲被炸死了。
大哥重伤过后,就成了现在的模样,她则喉咙受伤,不能说话了。
义父和大哥都非常疼爱她,让她在和公司无关的地方工作,她虽然是我的侄女,但是比我还大了两岁,一直没有出嫁。
她在我的面前,一直乖得像个孩子一样。
“求求你,不要在干下去了好吗?至少,至少为了我,到总部吧!”她一脸凄苦的比划道:“我知道你要报仇,可是你可以指挥其他人去行动……”“不可能的!”我拉过她的手,让她环抱着我的腰。
“我的机会就在眼前。”
我想吻她,但是她害羞的闪躲着。
我就吻着她的头发,额头,眼皮,还有鼻子。
“我爱你,索非亚。”
她推开我,恼怒的比划着说道:“你骗我。你爱我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不爱我,你是可怜我,因为我不能说话!”她的眼圈红了,转过身去不理我。
我把她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说:“我真的爱你,你父亲,我的兄长也默许了我和你的事情,等到我完成这次的任务,我就考虑到总部去的事情。好吗?”
索非亚低头不语,我轻声说道:“你就这么迎接我吗?”
她摇摇头,继续比划着说:“我爱你,我不要没有你。”
我低下头去吻她,这一次,她不再闪躲,我先吻着她唇边的小痣,她闭上了眼睛仰起头。
索非亚的嘴里有种甜甜的菊花的香气,我用舌头舔着她小小的牙齿,她伸出舌头迎合我,我品尝着她柔软甜蜜的舌头,把她的身体拉到我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索非亚若有所思,忽然比划道:“带我去房间里面,快点!”“嗯,什么时候变得主动了?”
她的脸红了,低下头比划道:“快点,要不我改变主意了。”
在三楼的一件大卧室里,我们很快的脱下了衣服,索非亚一本正经的对我比划道:“现在,我来指挥!你不准说话!”
我点点头。
索非亚的骨架很小,但是很匀称,我很少看见她做运动,但是她的身体很结实,乳房不大,但是向上翘着,臀部也很饱满。
我抚摸着索非亚光滑的皮肤,她让我躺下,突然用嘴把我已经挺立的阳具含在了嘴里,轻轻地用舌头舔食着,就像吃雪糕那样,把龟头吞吞吐吐的,两只小手也在我的蛋上摸来摸去。
她从阴茎的末端开始舔起,一直到龟头,可能是气味有些难闻,索非亚皱了皱眉头,但是一口把龟头含了进去,在她温暖的嘴里,还有刚刚品尝过的香甜的小舌头反复地在龟头上舔着,她甚至把我的阴茎一直含了大半跟进去,我能感觉到,都快顶到喉咙了。
她的乳房在我的膝盖上磨蹭着,我就这么被他伺候着,直到下身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大脑皮层。
一会儿,她又改变了方式,这次,她还淘气地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舌头更是在龟头上反复舔着,我再也忍不住了。
紧紧绷住的臀部肌肉一放松,我象痉挛一样一挺药,被释放的阳具就在索非亚的嘴里爆发了。
她咕嘟咕嘟地把我的精液都吞了进去,还仔细地用舌头舔着,一滴都不剩的舔着。
当我的阴茎从她的嘴里出来的时候,被她的唾沫洗的闪闪发光,她半开的嘴上还有象丝一样连着龟头的精液,她抹抹嘴冲我一笑。
索非亚象一只敏捷的小鹿一样光着身子跳进厕所,一会又跳出来钻进被窝,她把头放在我的胸膛上,手却还握着我已经疲软的阳具,她伸过两条胳膊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胸膛上,我的脸压着她的乳房,鼻尖蹭着小小的乳头,闻到好闻的,混合着少女的体香和草莓沐浴液的味道。
她的皮肤如同崭新的绸缎一样光滑,但是有些不顺滑,那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起了疙瘩的缘故。
我疲软的阳具在索非亚芊芊玉手的摆弄下,很快又恢复了生命力,再一次勃起。
这一次,索非亚慢慢地坐起,一手握着我的阳具,一手分开自己的蜜穴,找准了位置以后,往下一坐。
“嗤!”的一下,我的龟头感到一阵温暖,被她的阴道所包围,那种湿润的体温通过敏感的龟头也传到了我的身上。
如果说她的身体和技术让我无比兴奋,倒不如说是她那种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付出。
她扶着我的手,让它们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我能感觉到索非亚的乳房此刻已经不再是柔软如同水分过多的面团,而是充满了弹性的,女性的身体。
我用手指夹着她小小的奶头,往外拔着。
“嗯!”
索非亚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用手撑着我腹部的肌肉,自己扭动着屁股,一上一下地操控着我们两连接的部位。
我的阴茎感觉被有皱褶的阴道内壁包围着,阵阵的快感在血管力喷腾着。
她的阴道像是章鱼一样死死包围着我的的阳具,一松一紧地收缩着,仿佛会唿吸一样,还不停地分泌出润滑油一般的液体。
她就这么坐在我的身体上舞蹈着,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手也在我的下腹按摩着。
我用手指头拨拉着她阴道口的小豆,每触碰一下,索非亚就发出一声惊唿,加快了摆动的节奏,幅度也相应地变大。
她的脸蛋羞红羞红的,细腻的皮肤渗出了汗水,可爱的乳房也上下跳动着。
我能感到她的阴道内部的温度不断升高,压力也越来越大,我都怀疑如果这时候里面的不是我的阳具,而是木炭,一会就能变成钻石。
我们两人的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声,小穴吮吸着我的阳具发出唧唧声,再加上索非亚自己嘴里不时地嘣出低沈的,含煳不清的爽快的声音。
索非亚用牙齿咬着下唇,把两手放在后脑上,挺起胸膛,下身往前一送,我又象刚才一样,在她的体内爆发了出来,刚刚只是第一波的发射,我马上感觉到了索非亚身体的回应,龟头一热,像是插进了开水瓶一样。
索非亚也克制不住地,压抑已久的小声的叹息变成了欢愉的声音。
我们就这么一起颤抖着,她慢慢地站起来,当龟头离开她的蜜穴的时候,还发出了波的一声。
看着我白色的精浆从她下体慢慢流出,索非亚的身体上沾满了晶莹的汗水,她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唿吸着,用毛巾擦拭干净后,就无力地在我身边躺下。
我们相拥着沈沈睡去,当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去那里了,我从裤子里掏出香烟,边抽边穿衣服,这时,我看见梳妆台上有一张小纸条。
“我回去了,但是请记住,我永远爱你。我要为你生个孩子,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我也能感受到你。”
楼主的不全,我补上一点,后面的谁有,请补上我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抽烟的时候常常能闻到被汽油烧焦的尸体的味道,即使偶尔安静下来,仿佛也能听见机关枪扫射,或是惨唿的声音。
在索非亚面前,我常常有种罪恶感,这也许就是我们分开的日子里,我没有写信,也没有给她打电话的关系。
吃早饭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詹姆斯他们一看到我就笑,甚至抽烟或是喝咖啡的时候也是这样。
“该死的,你这帮畜生有什么那么好笑的?”
铁人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长长的,黑色的狙击步枪用光学望远镜。
刀子手克制住想笑的欲望说道:“昨天晚上,我们熘到对面的山顶,想试试这个新式的望远镜,……,你的表演棒极了!怪不得你晚上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对了,那个姑娘是谁?是你的情妇吗?”
我正要骂他,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男孩们,游戏时间结束了。”
刹那间,这间休息室里弥漫着冷酷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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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狙击妈妈第五章
他们的笑容全都僵在了脸上,马上放下手中的杯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转过身去,门口站着一个50开外的白种男人,矮矮胖胖的,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咧嘴笑着看着我们,眼睛里也没有锐利的杀意。
从外表上判断,这家伙就象一个巴尔干半岛的鞋匠。
可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浓得几乎让人窒息得杀气让我们所有人都害怕。
“你们好,孩子们。我是恺撒,这次的任务由我和莉莉女士来策划。
呵呵,都坐下吧。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在会议室见面!”
恺撒往烟斗里又加了些烟丝,做出了离开的模样。
忽然,他又回过身子看了我一眼:“你是胡安?”“是的。我是!”我象是一只被蛇凝视的青蛙一样动当不得,后脖颈一阵发直。
“虎眼是个傻瓜!记住这一点,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超过他的!”他冲我眨眨眼。
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恺撒走了一会之后,我们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房间里弥漫的杀气一点点的退去。
过了半天,铁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抹着额头说道:“这家伙,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向他开枪。可是,手指都紧张得弯不了!”“从训练营出来以后就再没试过这种感觉了!”詹姆斯也嘟囔着:“到底我们还是C级的啊。刀子手,你不是已经通过了B的测试了吗?”“别说了。”刀子手面色冷峻的摇摇头。“半个小时后,别忘了。”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刀子手还是这样,一到紧张的关头就自己一个人呆着。”詹姆斯点上一个香烟,“胡安,看来这老头挺赏识你的。”“不知道!”我回答道:“我也得去一个人冷静一下。”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全都坐在巨大的会议桌的一侧,等待着恺撒和莉莉的出现。
我抽着烟,詹姆斯无聊的翘着腿,铁人自己练习着拔枪的动作。
刀子手则一言不发的闭着眼睛时间到了,莉莉先推开门走了进来,进来之后她就把手放在背后,站在门的边上。
我们全部站起来,表示对高级别战士的尊敬,恺撒也走了进来,还是早上见面时的模样,笑眯眯的打量着我们,空气又紧张了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还有两个人跟着恺撒走了进来,一个是高瘦的30出头的男子,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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